高振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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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介绍
画家姓名:高振恒
性别:男
出生年月:1940-09-29~
常住城市:天津
创作方向:版画
主要职务:天津美术学院|教授、副院长
高振恒,天津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版画家协会理事。擅长版画。1959年毕业于河北省辛集中学并考入河北美术学院(今天津美术学院)绘画系版画专业。1965年毕业留校任教。作品《真挚的友谊》入选第六届全国版展;《仙人球与仙人掌》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女人体》入选第三届全国版展。高振恒同时兼任中原书画院,龙都书画院,录宝石书画院等名誉院长。主编天津美术学院历届毕业生“素描选集”出版有“高振恒木刻花卉集”,中央电视台收藏书画并发表。1996年10月应邀在日本举办书画个展,2000年及2003年参加北京国际艺术博览会,作品书画在津及山东江苏等地多次参加联展,作品在“美术”、“北方美术”、“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书画报”、“天津时报”“河北时报”“华北信息报”、“北京周刊”等百种报刊发表,国内外电视台也有专题片播映,多种辞书也进行了介绍。
其版画作品以花卉为主,书画独创一格,创建了“无墨彩书”“标准化彩书”。作品被国内外收藏,出版,并拍专题片播映。彩色铜版画“荷”中央电视台收藏并出版,彩色铜版画“仙人球”。江苏美术馆收藏并出版。还出版有《高振恒木刻花卉集》,彩色铜版《诗情画意》。
代表著作《彩墨百兰图谱》,由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书中收入了高振恒百余幅以不同色彩之墨所绘之形态各异、姿彩毕现的兰花,同时配有他创作的咏兰花诗百首,构思独特,饶有情趣,体现了他的传统诗书画功力和最新艺术追求。本书不仅具有创作价值,而且具有学术上的研究价值。高振恒还出版过《彩书唐诗绝句百首集》一书。
高振恒做学问和教学态度严谨,年轻时在祖国的大好山川中苦苦寻觅创作灵感,积累了大量的创作速写。在版画学习和研究中,师从著名书画家李骆公、孙其峰、王颂余、王学仲、肖朗、田昆、张坚如等,又得王琦、黄永玉、李苦禅、叶浅予等名家指导。1985年习铜版画,得到美籍华人画家王绮教授的指导。高振恒的木刻、铜版画以花卉为主,出版有《高振恒木刻花会集》、《彩色铜版画——诗情画意》。在书法上,又从李骆公大师指导中,获益非浅。高教授在艺术上的追求,从不照搬、克隆,独抒己见,“自行其是”,在近半个世纪的艺术跋涉中,从传统的书画中不断吸取艺术营养,整合出极具个性的、新的艺术形式——现代风书法和中国彩墨画。
彩墨中国画是他实践的第三种艺术语言。他在作画的处理上有独到之处,既尊重传统又融合新的表现手法,版画式拓套法、单套法与复套法并用;在皴、擦、点、染上,线面爽利,削繁就简,高度提炼,设色鲜明概括,构图稳变自然,其意境耐人寻味。
此外,高振恒还搜集了许多花卉速写,画了大量的名山大川写生。他涉足多种题材,在多方面创作中进一步体验艺术的传统观念和创造的价值观念,不断有新作问世,取得可喜成绩。
在天津美院副院长任上的高先生已无暇画画,或许是简便易行,抑或心中那涌动着的创作激情,凭借自小对书法的喜好,受李骆公的影响,在甲骨、金文的碑版拓片中寻觅。由偏旁、部首到结字规律,笔记也作了几十本。他以为,汉字的构成方式有指事、象形、形声、会意、转注、假借六种,其中象形是基础。于是便在象形上做足文章,借鉴缪篆中的增减、伸缩之法,章法上打破四周边栏,并以大小、粗细、干湿、浓淡增其变化,将毛笔舔扁或干脆用板刷笔两边浓中间淡地任其行笔穿插、扭动,或徐或疾,充分利用宣纸的洇浸功能。少字作品重章法,多字作品重气势,少则两三字,多则数百字,似字似画,气贯长虹。十余年间,在画坛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其典型的招牌式作品有少字的如《牧歌》、《岚山》,多字的如曹操《观沧海》、屈原《国殇》等。
作为艺术家,圈内称道、社会认可已属不易,可作为艺术的跋涉者,他也不会因途中美景诱人而止步。高振恒先生对书画界的朋友许下一毒誓:要将书法绚丽起来,大家面面相觑,不以为然。其时他正集中精力将他的版画花卉移作国画。或许是其中的过程使他大获启发,各种胶水、化学试剂和反复拓印方法令他灵感凸现吧。“彩色书法”是高振恒颇有自嘲意思的称谓。洋洋百首唐诗如百舸争流或似激流中翻卷的浪花,在色彩斑斓的长河中跳荡。让人不知道这该属于书法还是绘画,两者的界定模糊含混而不确定。那神野以外的感受也似乎在传统与现代之间游移:一片天蓝色的氤氲之中几行橘红色的甲骨文错落朴拙而又显得清丽悦目;淡黄色的金文嵌于几块有冲胶效果的深紫之上,像一方古雅的绵缎轻柔地飘动起来,由于互为补色的关系,使其夺目而灿烂;几块赭石和淡墨之间若有若无的字迹如悠远的古碑拓片,朴厚而沉雄得别有一番韵味……
文字在此虽仍保留书法的印痕,但更多的是一种符号性的提示,或者仅仅是画面不可或缺的构成元素。这是将其视为绘画的依据。高振恒在创作这些新作时也明显地有一种兼顾,既重形式构成亦重传统欣赏习惯,在一些夸张变形较大的古字作品中,加注了行楷释文,这又使其保留了书法的特征。虽然有评论家对此提出异议,但振恒先生只是厚道地笑笑未加可否。艺术是否应该超越表象而追问其本质?受众的层面是否决定了艺术家的价值取向?一切都在探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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