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康白起(1980年05月26日-2008年3月9日),曾用笔名“白起”“康康”“南康”。生于辽宁,长于内蒙古,毕业于中南大学,网络作家。
南康白起文笔细腻清丽,代表作有《妖狐》《但愿人长久》《惘然劫》《浮生六记》《我等你到三十五岁》等。2008年3月9日,投湖南长江洞庭湖水系的湘江自尽,年仅28岁虚岁。
人物生平
1999年,南下长沙读书。
2000年春天,与男友“张先生”关系不明中,刻意躲避,后交女友,不久分手。
2000年至2001年,大二,租房外宿,小病,但久病不愈,后搬回寝室。
2001年至2002年,大三,与后来的张先生关系依旧。2002年生日当晚与“张先生”确定关系,后恋爱至2006年,曾同居于母校附近,有作品《浮生六记》,行文平和生动,文笔清新温暖。
2006年1月1日,男友结婚,曾撰文《我等你到三十五岁》寄情,此时文风有所转暗,字里行间忧郁充斥其中。疑患抑郁症。
2008年3月9日,与朋友最后一次联系,后失踪。于长沙投湘江,尸身顺江漂流十五天,三月二十七日于岳阳(湘阴段)发现并打捞,时年未至二十八岁。
2009年6月15日,有人注销了南康在天涯的ID,南康的天涯博客同时被删除,注销理由:斯人已逝,何堪回首。
2015年5月26日,南康白起三十五岁。
,主要作品
年份作品2004年5月17日-2004年8月8日耽美长篇小说《妖狐》(1-24)2004年9月26日-2004年10月5日随笔《浮生六记》2004年10月13日耽美短篇小说《但愿人长久》2004年10月18日-2005年2月13日耽美长篇小说《惘然劫》上(1-19)2005年2月14日-2005年5月9日耽美长篇小说《惘然劫》下(1-13)2005年3月28日耽美小说《妖狐》番外5篇2005年5月10日-2005年5月19日耽美同志小说《宿命》(1-4)2005年10月18日-2006年7月20日耽美小说《三人行》(未完)2006年6月4日随笔《我等你到三十五岁》(未完),人物纪念,相关歌曲
作词作曲演唱往日如风--纪念南康白起马小瞳宏宇小千我等你到三十五岁狐狸风声FFFliqpy风华转瞬——记南康白起吉吉公主少司命W.K.三月凉(祭南康)夙溯白月光十四葬春—记南康白起药婶西瓜JUN西瓜JUN&Assen捷,相关悼文
《祭南康白起》
三月的湘江水冰寒刺骨.
你纵身一跃要归向何处?
十五日漂浮任浪打水流.
稚嫩的身躯让无数人悲忧.
世间才子一霎间凋零……
南康白起你可找到归宿?
鱼儿拖你任湘江漂游.
它们不忍咀嚼你的尸首.它们只能拖你随波逐流.
天涯人一夜给你筑起高楼.只愿你一路好走!
南康白起.湘江释怀.岂不知给年迈的父母增添多少忧愁?
眼泪无声的流.血无声的流.岂不知你辜负了多少朋友?
——小黑念磊
2011.08.13
【南康白起,不如归去】
他们说,白起去了,从长沙到岳阳,一人安静地走了那么多天,才与人们告别。
在网上翻看他的文字:《浮生六记》,《我等你到三十五岁》。清朗干净,通常这样文字的人,都有颗干净的灵魂,这是我执拗的坚持。
为这样一人抱一大不平,不为世人,为着弄人的苍天。
我坚信人都该有自己的坚持,为自己的决定从容应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面对真实的自己。
只可惜,这个世界太不干净,太不纯粹,它虽然大,却无法做到有容乃大。只是狭隘的选择抛弃一切不在规则内的东西。
同性又如何呢?!人类发展这么多年了,却在某些方面倒退,或者,所谓的进步只是根据大多数人能接受的尺度在进行?!
这个社会是越来越进步还是在某些方面来说,是在后退。
【南康祭一】
呜呼,南康!哀哉,南康!
本以为,殉情只是传说中古老的故事,不知道其实你已经从身边离去。网页上你留下的温敏的文字,一个个敲打着我的心灵。从你淡淡的幸福,悲切的痛中走来,我在问自己,我的爱,是否真正的来过。
朋友曾说我不是菩萨,拯救不了身边的悲者,其实我多么希望我就是,能回去将你抱住。抱住,不让你像沙子一样从我的记忆中流走--虽然今天才看见你写的故事,可是你们幸福的,你悲伤的身影,却已深刻在我的脑中。可是我又怎能抱得住你,别人能抓住的,只是你的身体。我在心里默念,南康,南康!
逝者长去,我们还活着,如果我是你,我会怎样?可惜我没有你那样的爱情,我也体会不到你的苦楚。只能这么问一句。
一声叹惜,南康,南康!!!
注:南康,殉男爱赴湘江而亡。读他的网页,泪眼潸然。心里默祝,愿南康之灵在天长乐,心里默许,某日到长沙,定要把一枚枚玫瑰花瓣,撒向江心,让玫瑰常伴南康之魂。并做南康祭,一祭南康,二祭己心。
2009年4月22日
【南康祭二】
呜呼,南康!哀哉,南康!
逝者长去,我们还活着。还在重复着你走过的路子,痛苦着你的痛苦。曾经念惜,不曾有过你那般的爱,可是当某种感觉降临时,却不知是否和你曾经遇到的相同。是否心如刀绞的感觉,是否颤抖到不能站立的苦楚?我想,你遇到的一定更甚。
不知你怎么做到,不再压抑自己。是否也曾想过,家里也有父母,当听到你白发的父母来到长沙时,我仿佛看到了我的父母。你不再痛苦了,你潇洒的爱过,悄然离去,你只将故事留在了我的心里,像狠狠的一刀,切到了心底。你一定不知道,某处,有人,我,也在忍受着你曾经走过的痛苦。
某些时候,会想起你。快意,失意。
南康,你是一张飘摇的黄叶,代表了秋的凉意。只要想到深爱,在心底泛起的就是你,不敢轻易翻动的心底的你。南康,春天来了,你是否感觉到了阳光的温暖,湘水的绿意?
南康,我在心里为你撒下玫瑰,希望你活在玫瑰的国度里。玫瑰为路,玫瑰为家,玫瑰为食,玫瑰为衣。只有玫瑰,才有资格配得上你。
泪惜啊,南康!!南康!!
记:南康祭,非因清明,因为心里想起他了,想起而成祭。
2011年3月28日
【南康祭三】
南康南康,是南国安康么?
在那遥远的南国,屈子是汨罗,贾生是烟井,你是湘江。爱国,爱人,越千古而传承,开出一样的凄美故事,照亮世间爱的春色。
南康,沉痛于你失去生命,嫉妒你面对爱情的真性情,羡慕你抛开一切的勇气。南康,你走了,我们还活着。爱情像一个笼子,锁住了世间的真情,可是有些人,如我,为什么那个笼子有那么大的空隙,锁住了,也会漏出去,漏出去了,却又被锁进来?
世间有无尽的烦恼,南康,你没有,你眼里只有爱情。可是真的爱情么,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现在是有的,向往着幸福,努力的走下去,结果怎样,谁会知道呢。南康,我想你在面对父母的时候,一定是自私的,自私的离去。我不是在怪你,只是父母对我付出了太多,我没有能让我放弃父母的爱情,所以,我选择了妻子。我会好好爱她,在高兴和悲伤的时候,就会想你。
南康,不久前死神掠走了我的小表弟,彬彬仁爱的小表弟,想起他时总是他幼时的微笑,听到消息,和知道你离去不同的感受,我想到了颜鲁公的家人,我想到了你,命运,从来不会在一个人预期的地方。如果你知道当年有这样的结果,是否会来到南国?
南康,你已经走远了,可是我们依旧在岸上,快意时,不快时,都会给你说说,虽然你从来不认识我。
南康,安好!
2012.6.9
【念南康白起】
哀哉哀哉,又念南康。
江水冰冷,唯见苍凉。
旧人燕尔,墓碑绿染。
挚爱所言,弥天大谎。
禁区荆棘,零落花殇。
昔日诺言,化为心伤。
心束于情,终日难忘。
蚀骨之痛,沉于水澜。
未至三五,却成沧桑。
2014.5.3
【祭南康】
今年你就三十五岁,我们可否与你在江边相见?
2015.5.26
【祭南康白起】
今日就是你三十五岁的生日了,你等到了三十五岁。
湘江太冷,南康白起,不如归去。
2015.5.26
【祭白起】
今日是你三十五岁生日,也是你在书中约定的日子。
江水冰冷刺骨,不如离去。
愿你来世,长乐无忧。
【祭南康白起】
三月湘江水凉,难阻你归去的执着
为何不回一回首,可知爱人心扉痛彻
谁曾见鱼儿逐流,护送着你的尸首
十五日孤身漂泊,那是江水也在挽留
呜呼你一跃而去,曾虑及男友的感受?
是否纵身前想过,家中白发的不舍
终究你有你的选择,除了爱,或许你别无所求
终究,我有我的思索,若是我,更愿用一生去守候……
———昨天(五月二十六日),南康白起三十五岁,他的一部作品,名字是“我等你到三十五岁”,而南康,却在二十八岁那年已经投河……心里莫名的凄凉,彻夜难眠,于今日凌晨完成此悼,寄追思……南康,愿那边,无忧无恼!
启航·随笔2015.5
【南康白起】
犹豫了很久才开始动笔,无他,只是为了追悼,或者是祭奠一下那抹不知散去何处的灵魂。
循环了很久的《我等你到三十五岁》,晃儿唱的,老妖的徒弟没有他那份功力,唱不出歌词的那份凄楚和隐隐的释然。
昨天是南康白起三十五岁生日——如果死去的日子也算上的话。那天和寻常日子一般,转瞬就过了,他的生日在别人的人生里没有什么不寻常的,没有什么值得大哭一场的,没有什么值得深深哀恸的。这个别人,我不知道是否有他的男朋友——曾经的。正如歌词里的话:“别那么残忍,有人正燕尔新婚,有人江水中冰冷;别那么虔诚,江面上谁的灵魂,漂浮着不肯下沉。”这一天,不知在谁那儿不同寻常。
世上很多事情都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也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比如我的汉服复兴,比如你的南康白起。
七年——人生有几个七年?我不知道。当最美好的年华和最炽热纯真的感情成了泡影,人是否会疯狂,又是否会......寻死?我也不清楚。我的人生里没有这样的深情,所以我向来薄情,七年如一日的爱恋,我无法想象。
可是纵然无法想象,当我在他死的很久以后知道这个人、这件事的时候,仍然忍不住捂面哭泣。情深至厮,而对方薄情至厮,七年,铁石做的心肠也应该融化了,何如锦衣薄幸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同性恋在这片土地上如此艰难,是我意料之外而又意料之中的,这般崎岖不平说不清是谁的过错。或许对方有苦难言,也许只是厌倦了想要安稳的度日,亦或者是惧怕这条路太崎岖看不到一点光走不到尽头牵着对方温暖柔软的手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哪怕只有一点点!如果这片土地上的人肯再稍稍宽容一点点,如果法律制度肯再稍稍尊重人权一点点,七年前的悲剧就不会发生,那双柔软温暖的手就不会变得僵硬冰冷,这片神州上千千万万个南康白起也就不会因此而悲剧——无论是曾经的,或是现在的,亦或者是将来的!
悲剧那么多,那么多;痛苦那么多,那么多。为什么不肯给他们一点点宽容,不肯给他们一点点鼓励,不肯给他们一点点法律上的保障?
湘江汹涌奔腾而去,我不知道七年前的灵魂现在是否还在侧耳倾听江水呜咽,紧皱的眉心是否已经舒展,一九八零年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十五个年头,或许也该放下了,我等你到三十五岁,现在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后记:这篇文章用来祭奠南康白起和他的悲剧,原是想写这件悲剧,后来看了一些东西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他是有怨的,然而南康白起最后给张的话中说:“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或许他还是爱那个男人爱进了骨子里,死去也不愿有过多怨恨。此事,归根结底,终究不是他俩的错。
——2015.5.27文/楚塞谣2701:36
【记白起】
七年前纵身一跃,七年后江水冰冷。
阿起,你是否还未归去?还在奈何桥旁痴痴地等?
阿起,三十五岁了,该长大了。
阿起,最后一年了,答应我,这一年过后,真的别等了。
阿起,生日快乐。
愿使岁月静好,来世安稳。来世遇良人。
2015.6.1
【南国祭】2015.05.25—05.26
你终于三十五岁了。我曾想过七年给人的感觉有多长。努力想象七年前你独自行吟在江畔的身影。那时我还太小,无法了解那一年里有那么一天,有一缕七年后将震撼我的灵魂,在湘江三月冰冷的水中,袅袅飘升。
好多人盼望今昔,替你等了七年。而我在你三十五岁的前半个月才真正地认识了你。恨晚,却也不晚。
心里有为你写悼文的想法,却犹豫了好一阵。也许是因为你特殊的身份吧。我也是一个很在意周围人看法的人。你比我有勇气。我想,你都可以顶住那么大压力,难道我连说出自己想说的话都不敢吗?人总应该勇敢一次。
初听你的故事时,你只似一滴渺小的水珠砸在我心里的沙地上,仅有一丝轻微的颤动,但细细想过你的身份,品过你的处境,揣测你的心境后,心里那棵难以消除的水珠却在沙地中越嵌越深,烙出一道外人看不出的深痕。
这两日才完完整整看完你生前那最后的一文——也是最使无数人落泪的文。很喜欢你的文笔,写实、平淡、干净、哲理,带着点浅浅的哀恸,却能看出你的哀恸实是一种隐忍。
但他们说你先前的文风不是这样,而是俏皮的、快乐的。我还没来得及去读,但我知道什么改变了你,你的经历我已不想复述。
我想,有着这样美好细腻的文笔的人,如果拥有足够的时间,一定会在日后前程似锦吧。
但又随即心痛地想到,什么前景,已然不可能。我甚至也在怀疑,就现下那些整日追捧你的文章、把你挂在嘴边的人,有多少是真正喜欢你的文章,有多少只是为了关注你特殊的生活状况,有多少是确实被你的文思所打动,有多少只是对你决绝的那一跃的猎奇。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那些猎奇之人很可恶、很可恨,而你的固执又变得有点可笑、可悲。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阿兰·麦席森·图灵,那个让二战至少提前了两年结束、拯救了2000万生命的英国人。
作为学生,远在东南滨海的我无法去长沙,没法去望一眼那条长江的大支流。听说当年,你在江中漂流了十五日,不知为何我特别为此心灵颤栗。我想,这一场十五日的你生命中最后的旅行,一定寓意着什么,但我说不出来,也不敢妄加猜测。
你曾说过要等到三十五岁,为什么食言了呢?但转念间,就算你等到了今天,又能如何呢?这个世界无法保证能还你幸福。你去了,也许反是解脱。
世俗中有许多条条框框,披着人伦与道德的外衣,不理解这些事物,不接受那些事物,亦或是,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网上那些善良的人对你的悼念与祝福,不知如果你看到了,又会写出怎样清隽感恩的句子回应。可我明白,现在一切人间的凡子言语、尘寰世故,枉加在你身上,对于你的等待、你的执念、你的虔诚,都是一种侮辱。
所以,我不忍多言。
只愿这许多真心实意的人,为你而等的七年,可以赎去一切罪过,无论是否该由你背负;愿你的来生,能够拥有十万阜盛的烟火,能够被爱被珍惜;愿过了今日,二〇一五年五月二十六日,你就放下一切、忘记一切,江面上游荡的不甘的灵魂能够安息。
听到吗?这两日,一首歌曲为你缭绕梁上。
听到吗?旷野上子规啼鸣: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南康,南康,归去!归去!
生日快乐。愿在遥远的南国长乐安康。
呜呼哀哉!尚飨!(一桨寒鱼祭)
【祭南康】2015.06.08
薤上露,何易曦。露曦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我盘着腿坐在椅子上,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有时候人不知道,也许是有太多话要说。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时断时续的,就像是未亡人的眼泪。李龟年唱这首《薤露》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流着这样软弱无力的眼泪,在这样轻微的雨水里,任凭它稍稍润湿人的面颊?
窗外是缓慢蜿蜒着的涟水河,它将要汇入湘江,在无垠的暗夜里,拥吻它的恋人。或许雨夜最易勾人情思,但是始终鲜有人理解。我放下腿,望着窗外,在桌前为某个人,写着这么一篇文,而台灯寒冷的白光照在纸上。一个人曾经想念另一个人,等了许多个七年,但是没有任何七年如此漫长而煎熬,然后到了三十五岁,现在,许多人想念一个人。雨开始大了一些,一时间屋内都灌满雨声。
以前我很喜欢《章台柳》这首诗,但是现在我开始恐惧它,它说:“章台柳,章台柳,颜色青青今在否,纵使年年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其实柳树本身发芽的时候很美,南康,你还记不记得?
在寒食节里鹅黄的柳芽,往往是春天活力的象征,阳春三月的湘江边,总是有许多被风吹拂着的柳树。我想要回想那场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于是键盘的敲击也暂时停了下来。至于昔人已逝,这样的话我已经不想再说出口了。
窗外有一些躁动,有人说,停雨了。我趴在窗口看了看他们,只看见几个人从屋檐下走出,留下雨霁后的狼藉。原来阵雨这么快就能停,风雨这么快能离去。却需稍等片刻。
我想,也许只有活着,才会有继续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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